阿里上市,创造奇迹多多。马云成中国首富,1.7万员工中三百多人跻身亿万富翁行列,外界羡慕嫉妒恨
阿里上市,创造奇迹多多。马云成中国首富,1.7万员工中三百多人跻身亿万富翁行列,外界羡慕嫉妒恨。2014《胡润百富榜》新鲜出炉,十亿美元中国富豪人数从去年的315位增加到354位。无独有偶,美国智库布鲁金斯学会出版新书《亿万富翁:反思超级阶层》,点出资产十亿美元以上的美国富翁492人,全球富豪1645人,亚洲富人成长最快。“超级富豪时代”降临,《金融时报》、《华盛顿邮报》、福克斯电视台、《华尔街日报》纷纷跟进报道。
趁热打铁,布鲁金斯学会日前推出两份排行榜――美国超级富豪政治影响力指数、世界超级富豪政治影响力指数。国人熟悉的盖茨、默多克、索罗斯、巴菲特、扎克伯格上榜。榜单一出,热议不断。美国富翁投身慈善、插手政治,喜耶忧耶?
慈善资本主义兴起
早在1997年,CNN创始人特纳向联合国捐赠十亿美元,轰动一时。他特意点了盖茨和巴菲特的名:“如果你对自己的钱如何处置没有任何想法,那么,就把它捐出去吧。”
美国网络在线杂志《石板》,随后发布慈善家排行榜,公布年度捐赠数额最大的60项慈善行为。心动不如行动,追逐好名声的超级富豪,奋起直追。十年时间,美国慈善基金会数量猛增,年度捐赠额也从1996年的138亿美元成长到2006年的316亿美元。
2006年6月26日正午,全球第二富豪巴菲特,缓缓步入纽约公共图书馆。数百位达官显贵冠盖云集,夹道欢迎。他签署捐赠310亿美元的承诺信,亲手交给盖茨。“盖茨夫妇的判断高屋建瓴,比我的判断好得多。”老人谦称。
在纽约公共图书馆召开富人捐赠新闻发布会,本身就是在向一个古老的慈善传统致敬。一百余年来,这座精美无比、大理石装饰的艺术建筑,持续接受富豪资助。唯一不同的是,巴菲特和盖茨捐赠的数百亿财富,会让卡内基和洛克菲勒也相形见绌,自叹弗如。
盖茨和巴菲特代表的新慈善家群体,人数日渐壮大。“这是一件势头很猛的事情:参与的人越多,就会吸引更多的人进来。”盖茨乐观表示,“新贵中有多大比例的人最终会把财富回馈给社会呢?我认为,这个比例会很高。更可能达到70%,而不是15%。”
超级富豪投身慈善事业,自信满满,全世界面临诸多棘手问题的挑战,只有自己能够解决这些问题。扭转乾坤,舍我其谁?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超级富豪开始琢磨,如果一种方法能够赚钱,这一方法对慈善事业是否管用?
新慈善家致力于用赚钱的方法从事慈善活动,吸引更多的资本,更快地获得资本,产生更大更持久的影响,追求最大化的杠杆效应。是社会投资者,而不是传统的捐赠者。“公益风险投资”“慈善企业家”“帮扶,而不是散财”成了他们的口头禅。杜克大学迪斯教授强调,今天的慈善,不能狭隘地定义为捐钱,而是“动员和调动私人资源,包括金钱、时间、社会资源和企业家才能,以改善我们的世界”。
“想想有多少人在巧克力饼干产业工作?又有多少人工作于软饮料产业?或许,我们应该拿出研究狗食资源的十分之一来做这件事。”盖茨语带讽刺,“如果千分之一研究阳痿的科学家来研究疟疾,那才是对人类做出了巨大贡献。”如今,盖茨基金会每年用于全球医疗卫生的预算,超过了世界卫生组织。
虚荣、骄傲、负罪感、遗产税、公众赞誉,谁会知道超级富豪捐赠的真正动机。索罗斯说得不错:“我总是告诉那些质疑我动机的人,他们是对的。当我申明自己大公无私时,自证清白就是我的责任。”打出慈善资本主义旗号的超级富豪,是否足以改变世界?
亿万富翁主政纽约
美国超级富豪,不甘心在幕后影响政局,亲自出马者不乏其人。成功选上纽约市长的布隆伯格,堪称富豪执政典范,外界评价不一。
纽约市长换了一茬又一茬,白手起家的金融巨头布隆伯格,单调沉闷,不善言辞,身材瘦小,怎么看也不像是纽约市长的料。难道商业上的成功保证他成为一名好市长吗?
豪掷千金、精心策划的广告宣传,填补知名度上的不足。“9・11”之后的经济困境,天赐良机,助他脱颖而出,成功问鼎市长宝座。谁能引导纽约正常运转?是一位政客还是一名CEO?答案不言自明。
为何弃商从政?正如他对《今日美国报》所说:“你走进一家餐馆,看见人们窃窃私语,指指点点――看那个大人物。任何人说他不喜欢受人关注,别扯了。”布隆伯格,钱挣够了的亿万富翁,渴望再创自我。“公共服务是我没有做过的事。”不想因为钱才名声在外,他想拥有影响力,赚钱与捐钱都无法满足布隆伯格。
变色龙布隆伯格,适应能力超强。一手打造彭博社的他,在好色下流的华尔街,他就好色;在充满魅力的公园大道,他就魅力非凡;在政治上正确的市政厅,他就政治上正确。他的独立和聪明,让不少纽约选民心动。自己花钱竞选(第一次7500万美元,连任再花8500万美元),不向政治献金者索要一分一毫。执政不受任何压力,不会为虎视眈眈的利益集团左右。“他不用感谢任何人,也不用感谢任何事。”观察家指出。
纽约,可不是个好管理的城市。一度工会占据主导地位、种族冲突、经济恶化、交通堵塞、公立教育摇摇欲坠和犯罪率攀升。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检察官很难安排陪审员,因为当法官问起谁曾是犯罪受害者时,几乎人人都会举手。市民见多识广,愤世嫉俗。老市长科奇哀叹:“如果中央公园的一只麻雀死于心脏病,我都脱不了干系。”没有哪位纽约市长能够全身而退。
首个任期,布隆伯格言出必随,剑及履及,带领这座伟大的城市摆脱经济危机,重振雄风。每年只拿1美元市长工资,一切自掏腰包的他,成功理顺纽约金融服务业,绕开政治掮客和利益集团的“迷魂阵”,一心一意履行竞选承诺。当然更谈不上对政治金主屈服了,因为纽约只有一位献金者,那就是市长本人。
一肩扛起教育纽约儿童的重担,他首先改革臭名昭著的教育分权制度,成功拿下公立学校的控制权。再展开全城攻势,大力禁烟。“保姆市长。”《纽约邮报》怒斥。“保姆布隆伯格。”《华尔街日报》也附和。布隆伯格没有动摇,努力最终有了回报,成年烟民数量7年下降35万。力主禁枪、反甜食运动,更无惧满城风雨。
不管社会服务部门生不生气,他执意将一座监狱改为无家可归者的安身之地。不怕开罪选民,他在神圣不可侵犯的公共草地上建造垃圾转运站。他提振了企业家的信心,不再逃离纽约。犯罪率持续下降,公共服务部门资金空前充裕。第二任期,他推出雄心勃勃的“规划纽约2030”,旨在减少空气污染,修建住宅,改善公共交通,开发废弃的工业用地。
批评家指出,富豪市长失误多多。征收交通拥堵费功亏一篑,城市开发过度商业化,申奥铩羽而归,对部下一味护短。多次失言的他,建议“9・11”幸存者“开始新生活”。当伤心欲绝的家人担心罹难者遗体跟垃圾一道倾倒,他冷冷地说:“我只去过父亲的坟墓一次,将来打算把自己的遗体捐出去。”
尾声
还记得美剧《纸牌屋》中总统的好朋友塔斯克吗?富翁对总统决策影响力如此之大,令观众咋舌。
超级富豪插手政治,绝非国家之福。普通民众对金钱参与政治忧心忡忡,富豪统治(Plutocracy)一词,可从来就不是褒义词。超级富豪日益膨胀的政治野心,是否会主宰政治?为什么要由富人,来决定社会最需要解决的问题?
可悲的是,2010年美国最高法院破天荒发布判决,推翻行之百年的政治献金上限禁令。富人政治献金不设上限,强烈冲击美国政治生态。保守派政治运动幕后金主,更是如虎添翼。君不见,控制《华尔街日报》和福克斯新闻台的默多克,收购《芝加哥论坛报》和《洛杉矶时报》的石油巨头科赫兄弟,砸下2.9亿美元支持共和党保守派,打压自由派候选人,全力反对奥巴马医改方案。富豪统治的“美丽新世界”,可让人乐观不起来。
超级富豪拯救世界,还是超级富豪绑架民主?全世界都在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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