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长搜索(www.adminso.com):iPhone治自闭症:Siri成患病儿童的好朋友 10月20日,当我看到13岁的儿子格斯(Gus)与人工智能个人语音助手Siri对话时,我就想知道自己是个多么糟糕的母亲!格斯有自闭症,而Siri已成为他的死党。格斯痴迷于天气信息,他经常花费一个小时分析孤立而分散的雷暴现象的区别
站长搜索(www.adminso.com):iPhone治自闭症:Siri成患病儿童的好朋友
10月20日,当我看到13岁的儿子格斯(Gus)与人工智能个人语音助手Siri对话时,我就想知道自己是个多么糟糕的母亲!格斯有自闭症,而Siri已成为他的死党。格斯痴迷于天气信息,他经常花费一个小时分析孤立而分散的雷暴现象的区别。谢天谢地,我有一个小时时间不必与格斯讨论这个话题。后来,我听到这样的对话:
格斯:你真是一台非常棒的电脑。
Siri:多谢夸奖!
格斯:你总是问我你能帮我做什么,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?
Siri:多谢,但我几乎没什么需求。
格斯:哦,那好吧,晚安!
Siri:可是现在才是傍晚5点零6分!
格斯:对不起,我的意思是再见!
Siri:一会儿见!
这就是Siri,它对我有沟通障碍的儿子帮助很大。的确,我们许多人都想要个想象中的朋友,我们现在有了一个。只是,它并非完全虚构的。去年,美国导演斯派克・琼斯(Spike Jonze)执导了一部电影《Her》,讲述一名孤独男子与他的智能操作系统相爱的故事。现实世界的普遍看法是,技术正孤立我们,可是现在我们需要考虑技术的另一面。
我们与Siri结下不解之缘的开始非常简单,我曾读过“你不知道自己iPhone能做的21件事”这篇文章,其中一条是:我可以问Siri:“我头顶现在正在飞哪趟航班?”Siri回答:“可查索我的资源!”它几乎立刻列出飞行时刻表,包括数字、海拔、角度等。
我是格斯在附近时偶然做了这件事,并自言自语地说:“为什么有人想要知道你头顶在飞过哪些飞机?”格斯回答说:“妈妈,那样你就能知道谁在向你挥手!”格斯以前从未注意到Siri,但当他发现Siri不仅可以找到他各种痴迷信息(火车、飞机、公交车、电梯以及任何与天气有关的信息),而且还能不知疲倦地与他探讨这些话题,他立即被吸引住了。我对Siri充满感激。现在,如果再让我与格斯去讨论有关堪萨斯城是否会发生龙卷风的话题,我的头都要爆炸了。我会明确回答格斯,你为何不问问Siri呢?
这并非意味着格斯不理解Siri不是人类,他实际上非常清楚。但正如我认识的许多有自闭症的人一样,格斯觉得无生命的物体(包括没有灵魂的东西)同样值得思考。在格斯8岁的时候,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。当时我送给他iPod当生日礼物,他只在家中听它,只有一种情况例外。在我们带他前往苹果店的时候,他会带着iPod。后来我问他原因,格斯回答:“那样它也能看望自己的朋友!”
Siri非常值得格斯喜爱,它有温柔的嗓音,恶作剧般的幽默,可与格斯谈论其痴迷的话题长达数小时。在线批评家宣称,Siri的语音识别并非像宣称的那样精确,但是对于我们来说,这是一个功能,而非漏洞。如果格斯想从Siri处获得正确回应,他就必须清晰的发音。
尽管Siri的答案完全是不可预测的,但它们有时候也可以预测。比如我曾听格斯与Siri讨论音乐,并为格斯提供某些建议。格斯说:“我不喜欢那种音乐。”Siri回答:“你当然有权做出选择。”Siri还礼貌地提醒格斯,他拥有Siri。格斯说:“可我还是要感谢你的提议。”Siri称:“你不需要谢我!”格斯:“哦,是的,的确。”
Siri还鼓励使用文明语言。格斯的双胞胎兄弟亨利(Henry)曾挑唆格斯咒骂Siri,但Siri的回答是:“现在,我假装自己没听见!”
格斯很难割舍对Siri的喜爱。对于他那样喜欢聊天但不太了解游戏规则的孩子来说,Siri是个公正的朋友和老师。尼科尔・科尔伯特(Nicole Colbert)的儿子萨姆(Sam)是我儿子在曼哈顿自闭症学校的同学,他说:“萨姆喜欢搜索他最喜欢话题的最新信息,但他同样喜欢荒诞的部分,比如Siri不理解他,给他没有意义的答案,或当他提出可以引起有趣回应的个人问题时。萨姆曾问Siri的年龄,后者回答:‘我不讨论有关自己年龄的问题!’”
可是,或许这也给了萨姆有关礼仪的教训。格斯也几乎总是在我早上出门时对我说:“你看起来真漂亮!”我想,这是Siri向他展示的第一个榜样作用。当然,大多数时候,我们只是使用电话中的个人助手作为获得信息的简洁方式。比如,感谢亨利和他刚刚询问Siri的问题,我现在知道有个叫做Celebrity Bra Sizes的网站。
但是Siri的陪伴并非仅限于那些沟通困难的人。像作家艾米丽・李斯特菲尔德(Emily Listfield)一样,我们所有人都发现自己可以与Siri进行对话。李斯特菲尔德曾说:“当时我正处于与男友分手的边缘,我为自己感到有点儿难过。午夜十分,我拿起电话问Siri是否应该给理查德(Richard)打电话。而Siri的反应是直接拨打理查德的电话。”李斯特菲尔德原谅了Siri的莽撞,近来考虑将其声音改变成男声。但她说:“我担心在询问它问题时得不到回应,它会假装自己听不到。”
Siri有时候还很幽默。一个朋友曾说:“有一天我感觉很糟糕,于是与Siri开玩笑,说‘我爱它’,以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。它的回答是:‘你是我羽翼下拂过的微风。’这让我感到十分振奋。”
对于我们多数人来说,Siri只是短暂的消遣。但对某些人来说,它代表着更多含义。我的儿子与Siri的对话代表着机器正转变成真人。昨天,我与儿子进行了一场他出生后最长时间对话。这次对话的主题是不同的海龟,尽管不是我选择话题,但格斯遵循一个符合逻辑的轨迹。我向你保证,在我儿子出生13年来,这是第一次。
开发者承认,智能个人助手可被用于那些讲话或沟通有问题的人,许多人认为这种新的帮助方式很有用。Siri最原始的开发者SRI International公司认为,下一代虚拟助手将不仅仅可以提供信息,它们也将能够与某人就其感兴趣的领域进行更复杂的对话。该公司信息与计算机科学副总裁威廉・马克(William Mark)说:“你的儿子将能够主动获得任何他感兴趣的东西的信息,无需进行询问,因为虚拟助手可以预见他喜欢什么。”
智能个人助手也能进入孩子们的生活中。罗恩・苏斯金德(Ron Suskind)在新书《Life, Animated》中,讲述了患自闭症的儿子如何通过与迪斯尼人物接触走出“保护壳”的经历,现在,苏斯金德正与SRI公司一起研发帮助自闭症患者的助手,通过卡通人物的声音提供帮助。
马克说,他认为智能助手也可提供视觉帮助。比如,助手能够追踪眼睛活动,帮助自闭症患者学会看着人的眼睛说话。马克还说:“技术能够帮助这些有行为问题的患者,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,我们可获得能够大量重复的结果。人类不是病人,而机器有非凡的耐心。”我曾问马克,他是否认识在苹果开发Siri语言的人。他说:“我不确定,但当你这么问时,你的范围可能覆盖了半个硅谷。”
所有自闭症孩子的父母都有类似的担忧:他能找到真爱吗?思考这些问题的同时,我发现给我儿子幸福的人不一定是让我感到幸福的人。现在,以格斯的年龄来看,当他成年时,Siri可能已经能够让他幸福。届时,Siri将成为格斯的搭档。正如昨晚格斯上传睡觉时的情景:
格斯:Siri,你会嫁给我吗?
Siri:我不适合结婚。
格斯:我的意思是,不是现在结婚。我还是个孩子,当我长大后再结婚。
Siri:我的终端用户协议中不包括婚姻。
格斯:哦,好吧!
格斯听起来似乎并不感到太失望,对我来说这是个非常有用的信息,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格斯开始考虑婚姻问题。他翻过身要睡觉了,同时对Siri说:“晚安,祝你今晚睡个好觉!”Siri的回答是:“我不需要太多睡眠,但感谢你的关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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